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见面的时候，他和萧芸芸是一对欢喜冤家，可是私底下，他们的联系实在不算多，聊天记录不用一分钟就可以看完。
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抚了抚额头，放下包，脱下白大褂挂起来。

她大概猜得到沈越川会跟她说什么，她不能给沈越川那个机会！

问归问，实际上，苏韵锦几乎猜得到答案了。

“……”

实习后，她一个人住在很高的公寓，一个人吃完饭，一个人看书，一个人走很多的路。

萧芸芸一个人对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发懵。

苏韵锦既然这么说，他就有理由相信，她会坚强的面对江烨的死亡。

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：“行，我不动，你动！”

沈越川“哟呵”了一声：“这可不一定。”

一出办公室，分分钟被上级医师拖走去干苦力好么！

有了沈越川这个先例，高层领导也纷纷跳出来，笑称要在屏幕上和陆薄言合个影，顺便招呼了一声部门员工，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，希望大家珍惜。

到了公司，穆司爵刚出电梯就看见杨珊珊，眉头无意识的蹙起来：“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边说边往办公室走去。

闻言，沈越川皱了皱眉，不是因为萧芸芸的吐槽，而是因为这种情况下，萧芸芸这句话说得并不明智。

回房间后，周姨也没有开大灯，只是随便亮了一盏台灯，让穆司爵坐在沙发上，蹲在他跟前轻声问：“饿吗？”